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軟體之美
  發表於: Fri.12/21, 2007 09:51 a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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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平實曾是聖嚴師父的第子

正x會抄襲聖嚴師父禪七範本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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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初出版社於民國70年初版,81年12月六版二刷的書,書名為[禪門囈語],
◎附一︰繼程〈禪七日記〉(摘錄自《禪門囈語》)

(一)無所求而來
參加中華佛教文化館由聖嚴師父主持的禪七,這是第二次了。第一次是八月四日至十一日的第十期。當時雖然對自己的腿功蠻有把握的,可是一進了禪堂,才知道不是那麼一回事;雖然知道參加禪七,不應抱有希望能從中得到什麼的心理,可是依然有一個希求,即是希望能失去一些想要失去的,再加上內心有應該放下的東西和『放下』的妄念,所以連日記都不敢寫,怕會擾亂自己用功。由於這種種的執著和自己本身的重業深習,因此打得並不如期的理想。然而假如說完全沒有受用,完全沒有收穫,那也不盡然,至少使我獲得寶貴的經驗,尤其對三寶、對師父和對自己都有了更堅固、更絕對的信心。

憑著那股修道的信心,我一再的哀求師父再讓我參加。慈悲的師父卻一再地考驗我的信心,最後才又允許我參加這第十二期的『七』。憑著那些經驗,我這次便抱著一個『無所求』的心理而來。但內心只有一個強烈的信念,希望自己認真地用功,同參們也好好努力,才不辜負師父所花的心血和對大家的苦心。再以一種全心投注,卻不緊張、煩燥;心情輕鬆,卻不放逸的態度進入禪堂修行。感覺上也沒有什麼東西可放下,也沒有『放下』可執著,正如永嘉大師說的『絕學無為』的『閒道人』,以『不除妄想不求真』的態度修行。因此我依照自己日常的生活習慣,每晚臨睡前,寫下三幾百個字的日記(禪七期間是不准塗寫的),記下一天修行的經歷。以下的就是從日記中,加以回憶而整理出來的一篇報告。

(二)無得亦無失

稽首十方三世佛,一切尊法賢聖僧。
我將身心奉塵剎,以此而為報四恩。
但願眾生得離苦,不為自己求安樂。
如一眾生未成佛,終不於此取泥泹。
南無大願地藏菩薩摩訶薩


九月一日︰師父難道都看到了嗎?
下午四時封堂,師父在講完規矩以後,我看見那位發心要出家的李淑卿居士──已於地藏誕出家,法名果庥。帶了她的父母來拜謁師父。我內心明白,李居士已說服兩位老人家讓她完成此大願,故心裡非常高興,就帶著這份高興的心情,我進入禪堂,開始第一支香的打坐。

在未正式打坐前,師父先開示並指導打坐的方法。在開示時,師父曾經這樣透露︰『這期七打下來,也許有個把人,也許有幾個人……』意即是說,這期的禪七可能會打出個把『人』,或甚至幾個『人』來。記得我第一次參加時,師父連提都未提及,結果成績是『兩三隻咬到骨頭,卻不知是什麼骨頭的狗』,而且師父透露時,口氣又那麼的有把握。內心不禁這樣想︰『難道師父都已經看到了嗎?好,就再等幾天看看吧!』

教完方法後,大家正式打坐了。師父說每次要坐下去時,一定先要發願,如『願我這支香坐得很好』,『願我這支香能坐到第四、五個階段』等等,雖不一定會實現,但願卻一定要發的。但我這次都不發這種願,每次坐下時,一定先在蒲團上頂禮,然後…『稽首十方三世佛,一切尊法賢聖僧,我……南無大願地藏菩薩摩訶薩。』

今晚是一個好的開始,因為坐下去後,便覺得這第一支香比起前期參加時的任何一支香都要來得好。數息也已用上工夫,數目字能綿綿不絕,雖還有妄念,卻無力打斷數息的工夫。忽然,『叮!』一聲引磬聲劃破了禪堂的沉寂。在我的感覺上,胸部,尤其是心臟的神經,先受到一陣頗為強烈的震動,而後聲音才傳入耳朵。這只是前後兩個剎那的事,但內心卻清楚地感覺到它們的先後秩序。咦,這種感覺不正與張澄基教授在《佛學今詮》〈無我論〉提及一位女士在緬甸打坐修無我觀的一個經驗嗎?當時閱讀時,總是無法想像這種『秩序顛倒』的感覺,今晚總算是親身體會到了。這時記起以前似乎也有過類似的經驗,但都沒有像這次這樣的強烈,而使自己了了分明。

九月二日︰打了一場漂亮的仗
今天算是第二天了,數息的工夫,一直都保持在數字綿綿不絕的『第三和第四個階段』。不過偶爾會有較粗的妄想或以前參過的『甚麼是無』的話頭來干擾,此時警惕自己︰『只管數息』。從這個警惕中,更將『只管』兩個字應用到其他生活上去,如只管吃飯,只管經行,只管打掃……等等,至於其他的妄念和事情,則不去理會它們。有時也偶爾出現某一些人的影像,包括禪堂裡的同參和以前接觸過的親友,此時便放掉數息,改作觀想,以自己的力量加持他們。這樣一來,這些影像便自然地消失而不至於導致更粗的妄想來,妄念也就自然減少了。

上午開始,便準備要與腿子挑戰,盤上雙腿。約兩支香過後,雙腳的腳背和小腿的背部交疊之處,炙熱和燒痛的感覺由內部的神經發出,有如置於火爐之上,難以忍受,但由於數息的工夫已用上力,故也不和他們計較,還是繼續堅持著。直至第三支香經行時,內心動了念,才放鬆了它們。這一仗雖未獲全勝,卻還打得相當漂亮。此後便不再有過類似的『戰爭』了,因為注重在心地工夫而改盤單盤了。

由於內心的執著和警惕,昨晚那種『神經先受震動向後才聽到聲音』的感覺,已不再那麼的強烈,但每支香的引磬聲和香板聲依然清楚地震動胸口的神經。

晚上的那支香坐得比白天更有進境。最後一支香時,所處的外境竟忘掉了,然後所數的數目字也漸漸地數不下去了,此時那些較粗的妄想也沒有了,一會兒,連自己身體也不再感覺到它的存在,只有細的妄想還是存在,此時亦相當分明。經過幾次這樣的經驗後,便又再進一步,連那個還可以清楚知道的妄念也沒有了,只有非常微細,而不能得知是什麼的妄念沒有間斷。此時只有一種很微細的感覺──心的存在──而已。但是,是非常敏感的。稍為被鄰座的同參突然發出一個細小的聲音震動,又感覺到身體的存在,只是當時全身的毛細孔都有一種舒適輕鬆的感受。

小參時,我以這個有點像夢境和昨晚那種『先受震動而後聽到聲音』的境界請示師父,師父告訴我第一個經驗不是夢境,第二個經驗是精神很集中時的現象,兩個情況都『很好』。

九月三日︰謝謝師父慈力加被
今天除了一兩支香坐得稍不得力,其餘的都坐得相當滿意,感覺上是每支香都有進步。因此坐得很輕鬆,但在這種輕鬆的情況下,都沒有放逸或放鬆工夫,還是盡自己的力去數息。偶而生起的『甚麼是無』的話頭,都被『只管數息』的宗旨打掉了。

上午,那種忘掉身體的經驗又經驗了好幾次,但只剩下非常微細感覺的經驗,卻只有一次,不過比昨晚來得清晰。在這幾次的經驗中,有三四次眼前出現了一片紅光或白光,但並不是那種很強烈的光芒,只是一種像『霓虹燈』那樣亮度的光而已,在一次紅光中我看到了師父側面的坐姿在紅光之中,由於定力不夠,看得並不十分清晰,但卻感受到師父慈力的加持。

同樣是在上午,我小哭了一陣。那是在數息正用上力時,忽然有一陣子想首衝動,接著「將此身心奉塵剎,是則名為報佛恩』的句子衝進內心,眼淚就流了下來,此時對這半偈的感受很深。下午小參時,師父問起『哭』的事情,我將這個感受告訴師父,師父開示說︰『出家了當然應該將此身心奉塵剎,假如只是感受而不能實踐,依然還是自私、偷懶……那可要信施難消了。』在這次小參時,師父沒有問及我用功如何,也未曾指示我其他方法,我也覺得沒什麼向師父報告的,因此,結束了這個小參,臨走時,我記起上午的事,便感謝師父慈力的加被。

晚上最後一支香時,我漸漸地吸滿了氣,忽然間又將之用力呼出,然後整個身體像洩了氣的球,向前彎了下來。師父的香板便觸到我身上以提醒我坐好。內心想坐直起來,但剛一用力,整個身子往後倒,幸好師父用香板接住了,然後輕輕地放在地上,否則這一下子不是『開悟』,倒是『開花』了。躺在地上時,直覺上想到師父很偉大,也很了不起。他像慈母一般,照顧著三十個不懂事的小孩子。這些孩子中有的連爬都不會;有的剛會爬卻到處『闖禍』;有的會站起來了,卻不知如何舉步走……種種不懂事的情況,不勝枚舉,師父都要悉心地看顧,不能稍有疏忽。平時一個母親照顧兩三個孩子,已經是夠辛苦了,而師父卻更是非用盡精神體力不可。內心知道師父是很累的,只是為了這些孩子,師父卻從不計較個人身體上的疲累,深深地受到這種精神的感動,卻不知該如何才能報師父的恩德。

這兩天來由於工夫得力,內心感到輕鬆。因此感到自在的,看到同參的工作不得法時,總是喜歡指點他們。而看到他們繃緊了臉時,真想去逗逗他們笑,想把這份輕鬆和喜悅與他們分享,但由於『禁語』,又看到大家心情那麼沉重,只好找護七的佛友逗笑去了,也開心地過了這兩個算是相當緊張的日子。

九月四日︰我就是繼程

在我生命史上,今天算是值得一提的日子,因為『我找到了』,並體驗了『找到』的境界和生活。這必須感激師父的慈悲。

幾天來,今天凌晨的兩支香是最昏沉的。因此我睜大了眼睛,並咬疼嘴唇,撐過去了。早餐後,靠在椅上小睡了片刻(在禪七期間是不准這樣做的),再進堂時精神就恢復了,因此坐得很好。

第二支香時,師父要大家拜佛,但我正用上功夫,因此繼續打坐。這時師父又用他『推動』的方法,在大家一面拜佛時,一面用激勵和呵責的語氣開示,逼得同參們把眼淚擠出來,哭聲一片。正在打坐的我,聽了這一陣一陣的哭聲後,忽然從內心生起一股力量,想呵大家,但一再的忍住了,最後才迸了出來︰『哭什麼?』相信有嚇到大家,此時師父打了我兩下香板,說︰『你都知道了?』我忽然就哈哈大笑起來,接著又說︰『好笑,哭有什麼用?』然後又慢慢地平靜下來。

又一支香過去了,師父要大家起來經行。我仍舊坐著,這時手臂的正面有一種輕微的麻痺感。接著身體就軟了下來,然後就一直往後倒,在我是很清楚的,因此想用意志力來支撐不使倒下,但是我稍一用力,倒得更快,我只好任由它倒下去了。躺在地上一會兒,師父想用香板扶我起來沒成功,護七的林殿全(已在地藏誕出家,法名果厚)便跑來抱我。他不動我還好,手一觸到我的頭部,不得了,我撒嬌了,竟哭了起來。林殿全將我扶到坐墊的地方躺好,我的哭聲更大了,簡直是在嘶嚎,而且手也亂抓,腳有時也會亂踢。(剛才還罵大家哭什麼,現在卻哭得比別人還厲害,師父在晚上開示時,以此為話題惹得我大笑)自己內心對此了了分明,但卻無法控制,只覺得哭得很應該的,很痛快。但卻忙了護七的在一旁照顧。哭了一陣,覺得不想再哭了,哭聲就停下來,這時眼眶裡才流出兩行眼淚。躺著稍為休息了一下,自己又很想打坐,爬起來準備再坐。但師父卻 要我『出去看看,這個世界有什麼不同?』這時雖然身體乏力,卻還勉強可以動一動,正想起來時,林殿全又來抱我了。他的手一碰到我的頭上,我整個人又軟了下來,一動也不動,任由他抱到講堂的沙發上躺著休息。

此時,師父的那句話緊緊地扣住了我的內心,我睜著近視的眼睛,盡量向外看,想看出這個世界不同的地方,但看不出來,只是很相信師父說不同,則必定會有不同之處,此時內心裡的所謂『疑情』便生起了。雖然內心很迫切地想『看』到答案,但又升起一個念頭︰『因緣成熟時,果報還自受』,因此並不著急。而這個時候,很清楚地知道在禪堂裡,師父正在用種種方法『找人』,內心很希望有機會參加這次『找人的考試』,但全身卻動彈不得。臉上正有一隻蒼蠅爬得怪不舒服的,很想驅走它,身手卻不聽指揮,就這樣任由它逍遙了一陣子,才趕走了它。接著身體也慢慢地可以活動了,於是站起來,走進禪堂去。『考試』正在進行中,但師父卻要我回講堂休息。我只好退出,繞一個圈子走回講堂,然後拿一個枕頭,在沙發上打坐。

過了一會,禪堂結束了『考試』,師父進來講堂,叫了一聲︰『繼程!』我睜著眼睛望著師父。

『繼程是誰?』

這句話一射入我的內心,反應的是喃喃的回答︰『不知道……不知道……』眼睛卻一直往自己身上看,又望著兩邊的手,卻感覺它似乎很親近,又很生疏。

『剛才同我說話的是誰?』

『不知道,不知道……』依然是仔細地看看自己,卻覺得它是一個陌生人,而我並不認識他。呢喃了一陣,又做了幾個動作,忽然笑著說︰『莫名其妙!』

忽然,身體往前一傾,師父慈聲說︰『小心!』我卻回答『沒有關係。』只覺得這個身體並不是自己的,跌倒了也與自己無關。

這時另一位在講堂休息的同參要回禪堂,師父與她談了幾句話。我依然在那種『如癡如醉』的狀況中。

忽然,我內心最迫切要了知的一件事情閃過,於是我衝口問︰『師父,您找到了人沒有?』但另一句『我不是師父要找的人』卻沒有冒出來,此時了了分明自己尚不是師父要找的人。

聽到我忽然的發問,師父又轉頭來看我。

『上下有沒有?』

『沒有!』自然流露的口氣。

『天地有沒有?』

『在那裡?』沒有做作的語氣。

這時我抬起頭來,望著師父,師父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射向我。登時感觸到師父內心流露出來的慈悲,我從座上衝著下來,俯跪在地上頂禮師父,一邊噙著眼淚,由內心裡說出了︰『師父,您好慈悲!師父,您好慈悲!』就這樣俯跪在地上哭了一陣子。

師父隨口交代了一兩句話,就回禪堂去了。我爬起來,坐在沙發上。忽然,我飛速地站起來,內心充滿了對自己不滿意的情緒,但依然是知道自己還沒有找到。

『拍!』一巴掌出力地往前面的桌上一拍,喊道︰『我不甘願!我不甘願……我到現在還摸不到邊!…』眼淚也一直流著。

稍為冷靜了一下,我衝出講堂,在通往禪堂的禪堂後面小徑上,一個清晰、直接的心念閃過︰『我就是繼程,繼程就是我!』是絕對的、肯定的︰我找到了!
於是我很快地走進禪堂,穿堂而過地走到師父面前,右手往胸膛一拍︰

『我就是繼程!』

這個直下承當的句子,堅決、肯定,決不動搖,決不改變。

『你找到了!』師父慈祥地說。

我馬上跪了下來,師父內心深處的慈悲,又再次深深地感動了我,我抱住師父的腰,一面流著淚,一面虔誠地說︰『師父,您好慈悲!師父,您好慈悲!』

接著就向師父禮拜,然後轉身向佛,說道︰『頂禮各位同參三拜!』禮了一拜後,我直立起來,雙手合掌,虔誠地向著佛像。

『頂禮十方常住三寶!』這是虔誠的感恩心聲。

『頂禮多生累劫父母!』這是沉重的感恩心聲,此時禪堂裡的同參感染了這種氣氛,一時哭聲充滿禪堂。

『頂禮法界一切眾生!』這是我慢心的折服。起來後內心平靜了下來,我走到師父面前︰

『師父,我找到了!』

『恭喜你!』我們的雙手都緊緊地握著。內心感覺到與師父好近好近,這不止是身體的接近,而是心靈的親近。我又向師父禮了一拜。接著師父叫我收拾坐墊,可以先出堂。收拾好了,一陣悲心的流露︰我得到了,我必須讓他們知道,激勵起他們的信心和菩提心,於是我跪著,轉身向佛,向同參們說話︰

『各位,您們要好好的學,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!』使大家有一種『難遭遇』感,才會珍惜這難得的機會。

『師父是菩薩乘願再來!』使大家對師父有絕對的信心。

『眾生好苦啊!我們的責任好重啊!』激發大家的菩提心。此時禪堂裡哭聲充滿,悲切之心流露。

『將此身心奉塵剎,是則名為報佛恩!』這是我感受最深的句子,直接地由內心流出來,感動大家。

在一片悲切的哭聲中,我平靜地走出禪堂,坐在齋堂外邊的椅子上小憩。又小哭了一陣,因為感恩心和悲心深深地扣住了自己,因此決定留下來,在下期禪七充任護七的職責,為大家服務。

然後,默默地負起行堂的工作。

找到自己後,生活在一片無可名喻的充實和喜悅之中。舉心動念,待人接物,都是任運自然,一片直心的流露。而且唸唸分明,唸唸純真,唸唸與佛法和禪相應。毫無造作或分別,這就是『無念』的境界了,當時內心是這樣地體會到了。此時,以前那些緊張、不安和煩躁的情緒也一掃而空,內心在突破自己的那種奮鬥和掙扎也不復存在。一種與他人分享這份喜悅和充實的悲心自然生起。因此很歡喜地遵從師父慈命,再進禪堂護七,照顧各位同參。

下午在外面經行時,師父要我帶領大家。此時接觸到外面的世界了。記得前次每當我經行時,總是不管那些花草樹木地橫衝直闖。可是此刻的我心境已不一樣了,感覺到它們的可愛和親切。不錯,這個世界不同了,但它並沒有改變,山河大地,花草樹木依然還是山河大地,花草樹木,只是心境的轉變而已。看到伸出小徑的樹葉,自然地伸手去撫摸他們,細心地觀賞,有如一位多年未見面的老友。偶爾無意間碰到他們,還向他們道歉。甚至是柱子,也那麼的可愛和親切。在經行時!看到地上的螞蟻,腳便自然而然地避開他們,完全是『無心』的境界,因此體驗了兩句話︰『處處無心用,處處用心時。』

表面看起來,自己是沉浸在一片法喜之中,而內心卻是沉著的、不動的。開示時,師父提及了我的情況,並說了一些笑話,自己隨眾在笑著,但內心卻沒有那麼一回事,還是保持湛湛寂寂的狀況。師父也告知大眾,我的體質較差,因此,今天『生出來』時,是一層又一層地剖開,才把我給拿出來,意即是我是經過了一次又一次的方便引導,才總算引出來的。

晚上護七時,將以前知道的幾個公案拿來一參,一參就透了,是自然的,直接的,沒再經過任何思考和分別。由於悲心流露,今天就將自己的經歷和境界告訴那些詢問的護七人員。更也回答了不少問題,在回答時,答案是直接的,問題提出後便反應出來,沒有加以思考,而且對這些答案有絕對信心來保證它們的準確性。

今天就這樣過去了,臨睡時,精神依然充沛。

九月五日︰不聽話的自私鬼

早上起來,已經感覺到那股『禪味』淡了一些,但並沒有去著意。而自己的心也開始鬆懈了,打了兩三通電話,也談了不少話,因此那個境界就慢慢地退了不少,但自己依然沒有在意,因為知道假如沒有定力來保持它是會退的。傍晚時將這個情況向師父提及,並說出自己要留下來護七的心願。師父告訴我,因為我的定力不深體質也不強,故這個境界是薄弱的。並告訴我要福慧雙修,要我護七是修福。師父也許沒意料到我會退得這麼快。因此他慈悲地呵責了我不聽話,才使心散掉。這時我才開始急了,於是馬上回房子靜靜地思惟一番。來訪我的師兄和一位剛從馬來西亞來的佛友,也沒敢再和他們交談。一陣思惟後,一個自私的念頭閃過︰不要去聽開示和進禪堂,好好地再自己用功,將散開的心拉回來。

我將這個意思告訴師父時,被罵了一頓,更要我這個自私鬼在禪七後馬上離開,不要我護七了。我感到十分難過,向師父解釋我的心聲,師父慈悲允許我今晚可以不進禪堂,但開示很重要,一定要聽。師父並且慎重地告訴我,這期的七,我就是到此為止,不能再上一層了。此時慚愧心生起,再一陣的思惟後,悲心再次流露,那個淡下來的境界似乎又再進了一步,於是決定進禪堂繼續護七,並求師父允許我留下來效勞,這時我想到即使因此而退墮至豬狗都不如的地步,也在所不惜了,師父的慈悲,再次感動了我。

晚上進禪堂時,師父慈悲地讓我面壁了一支香,心稍為集中了一點。

九月六日︰再次的體驗
上午師父又讓我有機會面壁。在經行過後,我靜了下來,內心又慢慢地進入了狀況。此時師父在經行時所提到的『木頭在走路,石頭在說話』的話頭,自然而然地扣j 了內心,於是口裡唸唸有詞︰『木頭、石頭……走路、說話……』『木頭在走路…石頭在說話…木頭、石頭…木頭、石頭…走路、說話…走路、說話……』漸漸地,疑情又生起來,但並不很強,而且力量也很薄,後來又生起另一個話頭來︰『既然木頭在走路,石頭在說話,那麼人呢?人在做什麼?』這樣反覆地問著,來往地參著。到後來整個身體又如爛泥巴一樣地軟了下去,被師父再呵了一陣,勉強坐好姿勢,但疑情力量不夠,自己也感覺到好累,直想休息,於是向師父請假出堂,回到房子裡,倒頭便大睡了一場,起來後,精神飽滿。這時才更深深地體會到師父昨天的話,也體會到師父的苦心,要我親身去經驗,更瞭解自己的確是無力再有新的突破,只是充實和喜悅的心境還是留存著。

於是我安下心來,專心地護七,不再為自己的事而忙了。下午又到外面經行時,那種心境使我連草地也不踏上去,這時體會到古人『不履生草』的心境。而這時,自己也不再用力了,因為不想讓上午的事情重發。而且師父也已說過,必須在定功方面再下工夫。因此在還未有更深厚的定力時,我想自己是無力再次的突破的。

九月七日︰一無所得
早上,師父告訴我,我是一無所得的,我非常誠懇地點頭,因為我瞭解自己的狀況。但我並沒有因為這次經驗的『禪境』『來得急、去得快』的情況而難過。相反地我對於修道的信心和道念,更為堅固,因為我看到了,也確實是體驗了。何況我瞭解,定力不深的人,得到這個境界後,慢慢還會退轉的。與其讓它慢慢退掉而激不起更大的信心,不如現在淡掉而使自己加強道心和信心來得更有意義。因為假如保留著那種境界,就會覺得『無道可修』,一切都是任運自然的,『道』又在那裡呢?

師父不准我說『開悟』兩個字,因為沒有『悟』可開。然後師父又給我不少的開示,對於師父這種苦心的叮嚀,除了深受感動以外,我還能說什麼?

上午開檢討會時,我告訴大家,我沒有得到什麼,也沒有失去什麼,因此我與大家無二無別,接著我作了一個長約四十分鐘的經歷報告。主要的原因是希望大家能分享我的體驗,更能激發信心道念。解七後,幾位沒有趕得上來聽的佛友要我再談談這次的經驗,我都不憚其煩地重複著這個『故事』,因為這即是弘法的工作,我樂意為之。

(三)尾語
雖然禪堂的那一幕,在師父的導演下,我演得還算賣力,也算是相當精采,而且更真正地嘗到了『禪味』,但這畢竟是過去的事情了。由於自己親身體驗到,眼睛也閃亮了一下,看到了目標和道路,雖然還不十分清楚,但至少知道該如何上路了。因此,信心的堅定、道心的堅固是絕對不會再有問題的。正如師父曾經說過一個比喻?

我們每個人,在人生的旅途上,就像在一個沒有星月,滿天烏雲,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裡摸索。那是一件很危險的事,隨時會墮落,隨時會掉入深淵,而自己卻一點也不知道。此時天上忽然閃電了,從這迅速的閃光中,看到了目標和道路,雖然還不是很明顯的,但已經有了印象,走起來,當然會更具有信心,而且也安全多了。只要再多閃幾次電光,達到目的是沒有問題的。我的情況,大致如此。

在此,我想再提及參加禪七和進入禪堂應有的心理準備,或許對於當來者會有參考的價值。

在參加禪七之前,從佛書上知道有禪可參,有道可求,有悟可開,但進入禪堂時,這種種的『可』卻都必須徹底地放下,以『無所求』的態度來下工夫,假如內心裡尚執著「可參、可求、可開』的念頭,便成為一個大妄想,這時,不管是『禪』也好,『道』也好,『悟』也好,都將離你更遠,所謂『將心求悟,離悟更遠』。

除此,更必須具備師父提示的『三心一情』︰

(1)大信心︰這是對三寶,對因果,對師父,對自己絕對清淨的信心。假如對三寶之功德沒有信心,便與道不相應;假使不信因果,則落入外道;假如不信任師父,則師父指導的方法不能信受奉行,師父的加持力也無從與自己的心相應;假如對自己沒有信心,則何必來參禪呢?

(2)大願心︰要有救度眾生的大悲願。缺少這個悲願,只想自己逃了,作一個自了漢,那麼便與佛菩薩之大悲大願相違,菩提心無從生起,當然道也就遠了。

(3)大憤心︰所謂大憤心,即是在修持時,必須將整個身心投注下去,才能有大死一番的心境。在修行時,無論是吃飯拉屎,都必須全心去做自己正在做的事情,如『只管數息』、『只管參話頭』、『只管打掃』、『只管吃飯』……不受其他妄念或事情來干擾自己。這樣子專注下去,才能有所成就。但這不意味著緊張或急於求功,而必須綿綿不絕地用功,內心不急躁,不緊張,工夫自然能用上力的。

(4)大疑情︰疑情的產生是大信心的表現,也即是對於師父交代要參的無意義的話頭,有絕對的信心去相信它必須有所謂的『答案』的,而自己也的確很懇切地想要知道這個『答案』,雖然這個『答案』並不一定就在話頭裡。而話頭最主要的用意,是在於使自己生起大疑情,進而將自己的分別心『塞住』、『逼住』,使它不能有起分別的作用。因緣成熟時一個突發的外境的刺激或接觸,一個『大爆炸』將這個『黑漆桶』炸開,一切也不過是『如是如是』,這正是︰『廬山煙雨浙江潮,未到千般恨不消;到得原來無別事,廬山煙雨浙江潮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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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問者 :匿名
發問時間:2007-12-08 02:30:37
正覺同修會的蕭平實和邪教教主李洪志有什?關係????
今天看到邪教法輪功的一篇邪教文章,
發現和蕭平實的弟子到處推廣的【【 請大家發心救護佛弟子 】】
邪教文章同出一轍呀!
我也不明白蕭平實的弟子怎會推廣邪教的文章
是不是邪教法輪功的邪惡弟子滲入了正覺同修會?
還是正覺同修會的前身就是邪教法輪功?

回答者 :amit [小學級 2 級]
回答時間:2007-12-08 11:08:18


蕭平實和李洪志的同通點:
1. 都是標準如假包換的附佛外道,借佛教外衣?食;
2. 都妄想推翻正信佛教,然後做通天教主;
3. 都用洗腦手法吸收弟子,然後叫被洗腦弟子到處傳教、張貼假到嘔的橫額、大字報,變成街頭/網上一景,污染市容。市民/網民看他們像看猴子戲。
4. 幫邪教教主做假見證者可被?封為"菩薩",但得罪教主者又馬上會被?除"菩薩"位。
5. 被洗腦弟子都有語無倫次、思覺失調的癥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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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洪志
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八日
【全面解體三界內一切參與干擾正法的亂神】

  『長期以來,舊勢力及三界內一切起負作用的亂神,一直在起著很壞的作用。在大法弟子得法的初期,嚴重的干擾了正法與大法弟子、眾生得法修煉。一九九九年前後,又不同程度的參與了對大法弟子的迫害,加劇了邪惡形勢的恐怖,助惡為虐,嚴重干擾了正法。特別是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講真相救度世人與眾生的關鍵時刻,它們又參與了阻擋世人與眾生的得救,這是直接在迫害世人與眾生。

其中那些把持人類幾大宗教的所謂神,在我傳法的初期為了均等的對待世人能否成為大法弟子,就叫它們離開三界過。有一部份離開了。而有一部份堅持宗教中人不參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之事為由不離開,也不叫各宗教中的人接觸大法,這已經違背了傳法中「全面敞開、只見人心」的傳法宗旨,違背適應正法中變化了的實際情況。當前它們又極力的阻止信教人了解真相,使宗教中的幾十億人失去這千萬年等待的機會,把眾生推向淘汰的危險境地,甚至直接干擾正法。

因此大法弟子為了世人的被救度,全面解體舊勢力與三界內一切阻礙眾生得救、了解真相的亂神,已經成為必須做的。無論它們以甚麼外形存在,無論它們有形無形,無論它們甚麼層次,無論它是誰的形像,都全面解體、清除。

清除中對正法與大法弟子或眾生犯罪的,它們自然都得償還。特別那些把持宗教、敵視正法與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亂神,都全面解體它們。對於宗教中的人,不要有特殊的講真相舉動,不針對團體,只對人心,看人自己的選擇。大法弟子穩定的做好三件事,不要出現人心的浮動。希望大法弟子用神的正念走好最後的路。

李洪志
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八日

白紙黑字全文在上,沒有學蕭派斷章取義、栽臟嫁禍。



可不可以向中國政府檢舉蕭邪實及旗下集團????
參考資料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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洲洲
發表於: Fri.12/21, 2007 10:13 a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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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文章我是沒什麼興趣仔細看, 不過按弘法的角度, 我們應該贊同「正x會抄襲聖嚴師父禪七範本」

譬如微軟之所以全球化, 就是他明為打壓正版, 暗地鼓勵盜版、多多益善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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